这是他还活着的唯一原因。
面前,再无阻碍。
“帝子!”
重伤的沉山王挣扎着想要过来,周围的帝子禁卫,奴族侍卫疯狂向这边杀来,忠诚无比,却在一声轻轻的剑鸣声中身体僵硬下来,再无法影响到什么。
江定手按剑柄,看向面前的焰流帝子。
焰流帝子一言不发,眼眸中有惊怒,杀意,厌恶,更有狂喜,十分复杂。
他看向远处的血袍道人,就像是在看一尊珍宝一般。
一时沉寂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啪!
啪啪!
“哈哈哈!”
“血河王!”
焰流帝子抚掌大笑,状似极喜:“人族,不愧是广阔界域中的强族,哪怕是在帝族这个角落里,也能诞生出血河王你这样的强者。”
“孤幸甚,幸甚啊!”
他哈哈大笑,礼贤下士,一副冰释前嫌的样子,让周围冰冷的气氛都消融了许多。
“哦”
“广阔界域中的强族”
江定却没有被他的礼贤下士姿态所感动,不紧不慢地问道。
“确实如此。”
焰流帝子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,心中升起强烈的不舒服。
他这套礼贤下士的姿态,过往一出,立刻便能得到奴族王者的感激涕零,誓死效忠。
他为此颇为自信,认为自己的驭人之术远远超过了其他帝子,和他们粗暴蛮横的手段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