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怎麽能做到如此平静地在下面看电影的?
盛夏能忍,她不能忍。
桑隐倏然看向那扇门,第一次如此失控。
桑隐理智全无地走过去敲响了房门。
“哥哥,该回家了,夫人说有事找你。”
桑隐撒谎了。
她只是想将沈清翎从这里带走。
里面的声音忽然一停,没多久门开了。
走过来开门的却不是沈清翎,而是盛墨。
女人一身热汗,连头发丝都是湿的,她满脸红晕,眼神迷离还没回过神来。
胸口的衣服没有拉拢,露出几分红色的痕迹,就连脖子上也有,可见有多激烈。
桑隐看到这一幕更是怒火中烧,心碎不已。
盛墨这个女人,简直就是在挑衅她。
盛墨看向桑隐,眼中是明晃晃的笑意。
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。
盛墨靠在门边抬了抬下巴道:“你告诉夫人,清翎今晚不回去了,至於你......盛家有很多客房,你挑一间住吧。”
“夫人说了,不让哥哥在外面过夜。”
“清翎不是小孩子了,他愿意在哪过夜就在哪过夜,就算是温伯母也不能限制他的自由吧。”
“你!........”
盛墨挑了挑眉:“我什麽?”
盛墨缓缓俯下身凑近她的眼睛,语气危险地说道:“桑隐,到底是夫人想让他回去,还是你想他回去?”
桑隐眼皮一跳:“自然是夫人的意思,我只是一个保镖,怎麽能左右少爷的决定。”
盛墨勾起唇轻笑一声,眼神像是要将她看透了。
盛墨眯起眼道:“我记得很早以前我就警告过你,记住你的身份,不要觊觎自己不该觊觎的人,但你好像完全没听进去。”
桑隐自以为隐藏得很好,但她眼中的怒气和不甘简直直白得刺眼,盛墨看得清清楚楚。
她在吃醋,在忌恨,在不甘......甚至想杀了她。
桑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她死死盯着盛墨敞开的领口,那抹刺目的红痕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,有什麽情绪快要压抑不住倾泄而出。
她真的很想掐住眼前这个女人的脖子,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盛墨笑了笑:“这样看着我做什麽?是在看我的唇吗?”
她的唇很红肿,还有被啃出来的伤痕。
盛墨一脸回味地摸了摸自己的唇,弯了弯眼睛道:“这是清翎亲出来的哦,你也想试试吗?”
桑隐气得浑身发抖,她不搭理盛墨,而是往门内看。
她不甘心地对着房间里面喊道:“哥哥,我们回家吧,好不好?小隐想回家了......”
这语气听起来快要碎了,就像小狗看到主人有了别的狗。
她隐忍的眼泪在眼眶摇摇欲坠,却不愿在盛墨眼前落下。
直到沈清翎走了出来。
沈清翎走出来时,走廊的光线恰好落在他微敞的领口,露出的锁骨边缘洇着暧昧的红痕。
他额头上还挂着汗水,几缕湿发垂在额前,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,却让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切割出更锋利的阴影。
衬衫扣子并未完整地扣上,隐约能看见胸膛上淡粉色的指痕,布料被汗水浸得发皱。
此时他呼吸不匀,脸上也不是正常的红色,最要命的是他的眼睛。
瞳仁深黑得像浸在温水里的黑曜石,明明带着刚褪下情潮的迷离,看向桑隐时却又骤然锐利,危险又性感。
这种矛盾的反差让空气都泛起焦灼的涟漪,连走廊的风都带着滚烫的荷尔蒙气息。
此时的沈清翎整个人欲得一塌糊涂,让人看一眼心跳都快停止了。
他一开口尾音还带着馀韵未消的喑哑:“什麽事,小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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