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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讽刺文学,夸奖普希金的语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自由,转头就说普希金是表演自由。

所以当钟离得知某个旅游团中,和文豪名字对应的三名异能者关系很亲密,但不健康,且还不是如文人相轻的那种不健康,是精神压迫的不健康时,钟离其实是有点惊讶的。

大概就是异能者“陀思妥耶夫斯基”先生用超出常人的智商洗脑其他人,而代表托尔斯泰的“西格玛”先生和“普希金”先生信了对方的邪。

以及那位异能者“普希金”先生该考虑体型管理了,好歹文学家本人是位漂亮的人类……

再说涉及旧金山上飞行的白鲸的组合。

钟离先生对异能者们并不熟悉,但脑海中存有的知识告诉钟离,如果按照文学家的关系讲,这些人散是满天星,相聚在一起还选举出首领反而很奇怪。

文学家本人作品中持有不同的观点,立意鲜明、南辕北辙,钟离不觉得这些异能者们可以好好的相处。

就拿组合的首领讲,同那位有关的文学家菲茨杰拉德先生是这个国家“爵士时代”的文学代表人物,作品特色为虚无主义,以及香槟、咆哮年代、堕落的富人。

写《愤怒的葡萄》的斯坦贝克先生从没有公开谴责过菲茨杰拉德,心里却多半是不慎满意的。因为斯坦贝克先生主打的是愤怒的人民,作品充满了左翼情怀,农民阶级,社会正义,就一个认为“人类要革命”,一个认为“人类太空虚”,思想路径八竿子打不着。

洛夫克拉夫特先生活着的时候是个写怪物的小杂志作者。菲茨杰拉德写上流派对,洛夫克拉夫特写章鱼降临。双方大概没有交集,连互相看不上的机会都没有。

菲茨杰拉德纳对撒尼尔·霍桑先生比较尊敬,但觉得霍桑的宗教象征太繁复,人物不够现代,说霍桑是上一世纪的鬼魂,在今天已无法诱惑年轻人。

至于赫尔曼·麦尔维尔先生写《白鲸》的时候,写着写着就去神启了,一章论述出整个宗教论文。菲茨杰拉德认为对方不够节制。

而菲茨杰拉德先生也被其他的文学家公开谴责过。譬如海明威先生认为对方性格过于柔软,才华薄弱。福克纳先生于密西西比想象劳苦大众死在路边时,对菲茨杰拉德的写作极其的态度不屑一顾,理由是菲茨杰拉德是个贵族写手,没沾过真正的痛苦。

还有岛国的几个异能者,好像有一个对应的文学家因为落榜五次没得到芥川奖,终于忍无可忍,写了一篇文章,标题就叫《我与芥川奖》,后发誓自己要成为没有芥川奖也能活下去的人……

嗯……这个人类抑郁了……

大概情况就是这样。

钟离先生来到这个崭新的时代,一向不靠魔神的力量谋生,全靠魔神优越的大脑和记忆力。

认真的了解过整个时代,消化了脑海中的记忆后,他觉得自己可以接受有文学家会在自己眼前打起来,但不是很能理解代表文学家的异能者们倒反天罡的关系,搞不懂出现“前辈不健康崇拜后辈”的逻辑在哪里。

好在钟离秉持寡言胜千语的习惯,即便已经知道很多了,依旧和善的对所有人保留判断,让其听上去就像是一种美德。

一种宽容的美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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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面吹来惬意的清风,眼前这两个人类神态各异,同文学家几乎看不出任何关系,好在钟离差不多了解过一些。

简而言之,系统打小报告:【一个叫中原中也,一个叫太宰治。】

【宿主,这两个都没拿到芥川奖,中原中也英年早逝,太宰治就是那个写《我与芥川奖》哒。】

钟离:“……”

嗯,大概对文学家而言,这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。

“今日真热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