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上明珠—撑腰(2 / 2)

软妹挨操记 凌平安 8798 字 1天前

君臣二人最後竟是相拥而泣,圣人恩赐了财帛珠宝与肥沃良田,说是感念大将军多年来为国为民奉献,补偿他些许金银之物安身立命。

裴横得到了他想要的,帝王也得到了他想要的。

为免夜长梦多,裴横一回府便将奴仆尽数发卖,跟着他建府的几个老奴,则是还了身契丶给足银钱令其归家。

总管留於京城替他处理多年累积的财物,并打理私产。

三日後,裴横亲驾马车载着阿奴,一路向南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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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爹爹。」阿奴摇头晃脑的哼着曲儿坐在岸边,咬着糖葫芦,露出一双玉足轻点着溪水玩。「为什麽我们都往南走了,还要换马车往北走,这不就白走了麽?」

「谁说妳傻,我们阿奴聪慧至极。」裴横半身埋在水中,剽悍有力的健臂矫捷一挥,手中的刀便神准的叉中溪水中的肥鱼。

「爹爹边带妳玩儿,边甩掉後头的眼线。」他将鱼投入竹篓里,「这样咱们未来才能安生。」

裴玉璜似懂非懂的点头,将最後一丸糖葫芦吃入口中。

近一个月下来,裴横已养成将阿奴看作三岁孩童看顾的习惯,他再次举刀前,不经意的扫过女儿,见那嫣然的小嘴儿被果子撑得饱鼓,津津有味的扭动咀嚼,那糖汁红艳艳的挂在她唇角……

身子兴奋起来,肉棒甚至泌出了汁水,隐隐叫嚣。

裴横暗骂自己是禽兽,又无奈於入了她时还不知两人关系,自无法产生父爱,後头已尝过她的滋味,每每见她丶夜夜相伴,怎麽可能无动於衷。

他叹口气,渡水往阿奴身边去,湿淋淋的虎掌拍拍她的头,慈爱的探向她唇边,给她揩去糖汁。

背过阿奴往水深处走时,那只手,微微颤抖着丶兴奋着,像是最卑劣的贼子,将揉过女儿双唇的指头,含进嘴里。

裴横一时竟分不出在舌尖漫开的甜香,究竟是糖汁的,还是女儿的……

「爹爹!糖葫芦吃完了,阿奴还想吃糕子。」

阿奴吵着,跟着跳下溪水,听见身後的动静,裴横满脑子旖旎瞬间消散,转过身就训起女儿:「不是说不许下水了麽,女儿家最忌讳碰凉水!」

因为裴玉璜不守约定,糕子自然是没了,连说好的下午进城吃冰酪也一并凉了。

但阿奴也顾不了这麽多,午食吃完烤鱼,就来了月事,幸好他们在马车上女子备品充足,虽然克难,她还能换身乾净的衣物。

许是碰了生冷溪水,阿奴疼得紧,小脸苍白的蜷在马车上。

裴横舍不得斥责她,只匆匆洗了脏衣丶收拾杂物,带她回到暂时落脚的客栈。

他将阿奴抱上床,正要转身下楼时,就被她虚弱的拉住衣角。

「我去问问小二,有没有妥贴的婢女来照护妳一二,很快就回来。」裴横拍拍她的手,哄着她放开。

小阿奴双眸如黑玉石般莹亮,此时浮着一抹水光,看着更加惹人怜爱。

「我丶我怕……不要外人……」小手抓得更紧,可怜兮兮的琼鼻,也染上一抹红。「爹爹陪我。」

裴横实在无法抵抗阿奴的眼泪,只好坐在床沿,大手牵着女儿陪她。

不知躺了多久,阿奴才勉强睡着,他想着她那月事带用久了,身下定是一片黏腻,悄悄下楼让小二准备热水和清淡餐食。

可能是自小被贱奴压逼,阿奴懂事至极,即使身子不适,自己若不懂怎麽处理,只知强忍,从不敢主动多麻烦别人一些。

这让裴横不由自主的关注她是否舒适,甚至注意力都在她身上。

热水备好後,裴横亲自给女儿兑了水,才抱着阿奴进浴间。

「阿奴,起来洗漱,吃点东西再睡。」

小丫头双手攀得死紧,赖在他怀里不肯下去。

「阿奴。」

「乖一些,坐凳子上洗,爹爹下楼给妳拿饭食,妳乖乖洗漱,就再买酒酿圆子给妳。」

裴玉璜这才乖乖松手,动作缓慢笨拙的宽衣解带,裴横不便多看,连忙退出浴间,下楼亲拿饭食。

近一个月下来,他对女儿有些理解,她不喜见外人,尤其是女性,更是带有恐惧且排斥的情绪。

这教裴横十分头大,以阿奴这麽笨拙随意的性子,若没有一个贴心仔细的婢子服侍,他要如何照顾她?

每每要买个侍女照看她,她都哭成泪人儿,他只好亲自服侍她。

他被天真不设防的女儿勾得兴奋不已,日夜受情欲折腾,却连找个妓子发泄的好时机都没有。

果不其然,饭食端上来时,阿奴还在浴间,裴横只好再去探她。

「阿奴不可玩水,快快出来。」

「爹爹……」裴玉璜慌乱的喘息,「我丶我还在绑……哎!」

裴横心一惊,直接闯进浴间,只见阿奴倒在地上,只着一条月带,上身歪歪扭扭的挂着心衣,娇软可人的莹白後身,赤裸裸的映入他眼里,将其染成一片猩红。

女儿家的肩背娇挺光洁,腰肢软嫩可爱,再往下走则是两丸白嫩鼓饱的臀肉儿,上头系着月带的红线,微微陷入绵柔白肉里,更显娇艳。

裴横几乎每夜都要忍一次这样的折磨,他深吸口气,将女儿抱到旁边的高凳上坐好,一手固定丶另一手小心翼翼将她胸前明珠捧起,拢进心衣里弄稳了,才将衣带绑妥。

心衣也是红衣红带,将她原就细软的腰肢,束得更加妖娆诱人。

他几乎要癫狂,想将亲手绑紧的红结拆了扯去,压在那身细皮嫩肉上造作,最好像那夜一般,把上头弄的尽是红紫痕迹才好。

但裴横咬紧牙根,取来襦裙,颤着双手一一给阿奴穿妥,最後才将她抱回桌边用饭。

那裴玉璜歇了一觉後已然好多了,又洗漱乾净,此时神清气爽的用饭,自是进的香,她见她爹爹没有食欲的模样,还十足孝顺的哄裴横用饭。

那妖精般的玉人儿青丝散乱,攀坐在他腿上,葱白手儿捏着糕子等在他嘴边,漾着甜笑哄他:「爹爹吃糕,莫饿坏了。」

「这玫瑰馅的糕子又甜又糯,可好吃了。」

那张红滟滟的小嘴,在他眼前开阖,偶尔见着那白牙微露,让他竟是不由自主的想起白日在溪边,那抹甜汁的滋味。

那硬了许久的肉棒应着时机泌水,裴横紧闭了眼,苦苦咽下了冲到喉头的呻吟,才张嘴咬了那甜糕一口。

甜腻滋味在嘴里泛开,却是不及那口甜汁万分之一。

裴横心中下了决断,他已是隐忍到了极限,若再这麽下去,他唯恐自己再干出禽兽不如的憾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