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的阴影笼罩下来,漆黑的发丝轻悄滑落,倾洒在她莹白的肌肤上。
姜蘅抬起眼睫,对上温岐的视线。
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苍青色,黑暗中显得格外幽深,即使充满浓重的欲望,依然通透、纯粹,美得没有一丝瑕疵。
独属于他的幽香萦绕着她,无声无息地渗入她的每一个毛孔,让她神晕目眩。
姜蘅不由自主地伸手,想要搂住他,却被他轻轻按下。
“放松点。”温岐与她十指交握,俯身亲吻她纤细的脖颈,感受她颈侧血管的每一次搏动,“你现在很紧张。”
他果然看出来了。
姜蘅也想试着放松,但温岐的动作实在太要命了,每次触碰都只会让她越来越紧张。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吻到了哪里,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蛇尾游走的轨迹,冰冷、滑腻,贴着皮肤缓慢爬行,蜿蜒向上,激起一阵接一阵的细密酥麻。
※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阯?f?a?布?页?不?是??????????e?n?2???2????????????则?为????寨?佔?点
他在用一种极其折磨的方式缠绕她、束缚她、让她近乎窒息。
这让姜蘅不由想起他们之前在神山上的“练习”。
当时她对温岐只有一个要求,轻一点,再轻一点。
直到现在,他仍然牢记着这个要求,严格且完美地在她身上反复执行。
她甚至怀疑,他是在故意报复她。
明明蛇尾的触感极其冰凉,姜蘅却很快出了一身薄汗,额发也沁出微微湿意,呼吸愈发急促。
蛇尾从后到前,越爬越上,慢慢贴上她的侧脸。纤细的尾尖在她唇边磨蹭,细小的鳞片隐约开合,似乎能轻易划破肌肤。
姜蘅不确定温岐究竟想怎么做。
尾尖深入她的发间,渐渐与她的发丝纠缠起来。她本能地想要张口咬住,身体忽然猛地一颤。
恐怖的战栗感迅速席卷全身,一种又酸又胀的感觉让她瞬间脱力。
姜蘅努力抬头,却只能看到温岐散开的发丝和低垂的睫毛,覆着朦胧如水的月光,随着他的动作轻微起伏。
姜蘅的大脑陡然一片空白。
她以为他至少会先用手指或者蛇尾,但没想到他会直接用嘴,舔……
姜蘅的呼吸越发困难。
温岐是蛇妖,不但体温比常人低出许多,就连唇舌的温度也是如此。
但总归比手指和蛇尾要温热些,也更柔软。舌面略微粗糙,细致地辗转、挤压,缓慢轻柔地探索最脆弱的地方。
姜蘅仰起脖颈,更多汗液顺流而下,沾湿了冰冷滑腻的蛇鳞,让蛇尾盘绕得更加紧密、贴合。
随着温岐的探索愈渐灵活,她颤抖得也愈发厉害。
很快,汹涌的热潮倾泻而出。她轻颤两下,大口呼吸,如同一尾搁浅的鱼。
空气热得惊人,黑暗中,喘息声与心跳声激烈交织,连带着那点疏冷的月光也变得灼热起来。
“还好吗?”
温岐重新覆了上来,轻轻抚摸她潮湿的额发,尾尖间或扫过她的脖颈。
姜蘅的睫毛被泪打湿,视野一片朦胧。
她无力地抬起眼,勉强看清温岐的下半张脸一片濡湿,脸侧的蛇鳞被浸润得格外漆黑、剔透,就连下颌都挂着黏稠的水珠,欲滴未滴。
她的脸瞬间滚烫,薄红从耳根迅速蔓延而下,整个人像刚从温泉里捞上来一样,从头到脚热得厉害。
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反应,温岐用指腹轻轻擦拭唇角的液体,微微侧头,然后伸舌舔了舔。
姜蘅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在这一刻轰然炸开了。
什么都听不到,什么都看不到。眼前只有温岐舔手这一个画面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