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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也无法忽视的感受,仿佛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自己的神经,心里已经满满的全部装着二爷,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没心没肺只想混日子的观沅了。

想来,应该是那种失去的恐惧,突破了她心中的迷雾,将自己的感情赤裸裸摆在面前,叫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吧。

这样也好,只要二爷不放弃她,便将身心都交出去,又能如何呢?至少,二爷答应了会给她开脸,往后她是有名分的,也是有人可依附的。

如今唯一忧虑的,就是二爷阴晴不定的性子,还有做那件事的时候,总让她感觉羞耻。

她转身主动抱住窦炤的腰,将头轻轻靠在他胸膛,想说今晚能不能温柔些,可话到嘴边又觉得,那是二爷喜欢的方式,而且每次到最后她自己也能得到极致的体验,还是不要强求吧。

而且,他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,好闻到她只想一直这么抱着他,沉浸在独属于他的气息里,什么都不做。

窦炤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,声音也温柔得不像话:“怎么了?”

观沅抱了他一会儿,总觉得二爷应该跟她谈谈前天的事,例如为什么会有刺客,又为什么刺客没能伤到她等等,可他为什么一句都不提呢?

她也不好问,于是抬头笑看着他:“二爷不是想看我跳舞吗?”

窦炤微微挑眉:“还能跳吗?”

观沅放开他,用力点头:“当然!”

那个舞她跳得可好了,想要跳给二爷看。

“不过,我能不穿那种羞人的衣服吗?”她软软地问。

窦炤笑了笑,很好说话的样子:“好,就这么跳吧!”

观沅开心极了,那支小调本就是她这样小丫头跳的,身上豆绿色的丫鬟服还有头上的双丫髻正相配。

她去屋里找了一柄团扇出来,轻轻盈盈地在窦炤面前转了一圈,笑得甜美:“若跳得不好,二爷不许笑。”

窦炤摇摇头:“我的阿沅,不会跳不好。”

观沅眸光如水,笑吟吟地用团扇遮了脸,随着清软的吟唱缓缓而起,一曲《春水谣》便在这静谧的夜晚悄然绽放。

让窦炤深感意外的是,从未习过舞蹈的观沅,动作竟能如此轻盈流畅,仿佛真是那春日里潺潺流动的溪水,温柔地绕过每一块石子,轻抚过每一寸土地。

团扇在她的手中也仿佛有了生命,时而轻展如荷叶,随风摇曳;时而半掩面庞,羞涩中带着几分俏皮。每一次转身,每一次低眉,都恰到好处地诠释了这首舞曲的意境,贴切得好似这首曲子是为她量身定制。

窦炤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观沅的身影,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灵动而不失纯真的时刻,好似又看到第一次见面时,那个浑身都是血渍,脸上脏得只看见两只清澈眼睛的小女孩。

她长大了啊,长成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让他心动。

一曲终了,观沅微微有些喘,鬓边一丝薄汗,脸上洋溢着满足。

她放下团扇,跑向窦炤,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:“二爷,我跳得如何?”

窦炤若有所思地看着她,并不回答。

观沅有些无措,站在原地,轻轻咬着嘴唇,忐忑道:“是,是跳得不好吗?”

窦炤这才摇摇头,伸手捻捻她软嫩的耳垂,有些微汗湿的感觉,明眸似水,依依地瞧着他,脸上淡淡的雀斑被薄汗覆盖,让人很想伸手摸一摸。领口因刚刚的动作松开了一些,露出里面一抹雪白,那深处的诱惑,只有他才懂。

窦炤喉结微微动了动,幽深的目光略过她轻咬的唇,水润而娇嫩,像一片花瓣,又像某种水果,他忍不住想要咬一口。

但他只是轻轻捻着她的耳垂,声音很低:“阿沅,在你心中,究竟当我是什么呢?”

耳朵被他略微粗糙的手指弄得很痒,又离得那样近,观沅能清晰看见他眸中倒映的自己,她有些迷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