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炤难得脸红了一点。
“还有,不许再折腾这些丫头,嫩芽儿一般的人,哪里经得住?好好地在她们里面挑一个,论模样人品,有几个比那大户小姐都不差,还有些好处你慢慢儿体会。”
“都听祖母的。”
晚饭过后,观沅正在院里收鸟笼,看到窦炤冷着个脸从外面回来。
这时碧心带着那四个二等丫鬟,齐齐跪在窦炤跟前。
只听碧心道:“二爷,我们想了许久,还请二爷开恩,允许我们晚上跑步,我们真的不想晒太阳。”
窦炤暗暗捏了捏手指,若是从前她们死定了,如今……他深吸一口气,朝身边观海示意。
观海便上前道:“香桃摘了荷花必须受罚,跪够七天再回来伺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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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桃掩面大哭,其余人也皆变了颜色。
观海又道:“至于其他人,二爷考虑你们身娇体弱,暂且不必跑步,吃多少饭也随意,除了不许刻意招惹二爷,其他诸事你们想怎样就怎样,二爷尽量不干涉。”
另四个丫鬟还以为告状没效果,没想到能这么好,顿时心花怒放,一起磕头:“谢谢二爷恩典,奴婢们一定尽职尽责,好好伺候二爷。”
想怎样就怎样,尽量不干涉?
这真是那挑剔到变态的二爷说出来的话吗?
观沅震惊得手上鸟笼都掉了,啪嗒一声,在静谧的院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看过来。
观沅吓了一跳,赶紧手忙脚乱捡鸟笼,一边尴尬赔笑:“对不起,对不起,一时失手,你们继续,继续。”
可越是忙,越是出错,提鸟笼的时候不小心把笼门给弄开,里面一只蓝眼凤头鹦鹉飞了出来,一边扑腾着,一边喊道:“二爷你好狠的心,二爷你好狠的心,二爷你……”
观沅脸都绿了。
天爷,这是谁教它说的?她发誓接管鸟务以来还没跟它说过话啊!
眼看着那只死鹦鹉就要飞出去,观海敏捷如鹰般飞起将它抓住,稳稳递到窦炤跟前。
要死的鹦鹉丝毫不知收敛,竟直对着窦炤的脸疯狂输出:“二爷你好狠的心!二爷你好狠的心!”
观沅捂着脸,完了完了,这只鹦鹉跟她都死定了。
可等了半天,预料中鹦鹉的惨叫并没出现,反而听见窦炤不算严厉的声音:“鸟笼给我。”
观沅这才敢打开一点点指缝往外看,发现二爷竟走到了她跟前,正伸着手要鸟笼。
他离得很近,身上是淡淡的茶香,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,下颌微微紧绷,一双桃花眼闪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深意。
观沅眨了眨眼睛,怎么,感
觉,有点奇怪?
窦炤开始不耐烦:“听不见吗?鸟笼打开!”
呃,这才正常嘛!
可刚刚明明说的是鸟笼给他。
观沅不敢墨迹,赶紧提好笼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