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弥彰的铺两层纸巾,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展示。
姜教授是真的变了。
不是之前那个“谈性色变”的小古板了,还知道带工具。
黎瑭长舒一口气,幽幽地说:“幸好你带了作案工具,没弄脏礼服。”
不然不好跟曲女士和秦女士交代——出门大半天,一套都没试好。
西式礼服相对简单,下次试中式的凤冠霞帔更麻烦。
可能没有时间偷情了。
黎瑭又小声咕哝了句。
姜令词先是发出一声轻笑,随即意味不明地重复:“偷情?”
“你笑什么,我们不像吗?”黎瑭理直气壮。
都背着她哥哥了。
突然想到什么,她忽而眨了眨眼睛,重新趴回姜令词炽热的胸肌上,“姜教授,你知道吗?”
“一般在那种片子里,试衣间都是偷情的必备场所。”
黎瑭环顾四周,这间试衣间氛围虽然跟那种狭窄简陋又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不同,但好歹也算是试衣间。
黎瑭手机定时响了。
姜令词颇为遗憾地宣布:“黎小姐,我们的‘偷情’结束了。”
黎小姐的小脸瞬间垮掉。
换好衣服后。
大理石地面冰凉,姜令词直接将黎瑭抱起来,没让她落地,往试衣间外走去。
“偷情”这个事儿吧,最让黎瑭产生真实感的并不是在试衣间。
而是……
回到家后。
黎渊坐在客厅一边看工作资料一边等黎瑭,他回国也很忙,而且最近准备将公司事务的重心往国内挪,工作量只增不减。
不然,也不会没时间去接黎瑭。
见黎瑭冒冒失失地进门,小腿好像还有点抖,黎渊余光扫了她一眼,淡淡地问:“运动量这么大?脸都红了。”
平时早晨带她运动,也没见这么努力,一看不见就摸鱼。
大下午在外面锻炼倒是努力。
黎瑭差点破功,她解释:“快要盛夏了嘛,外面超热的,你天天呆在空调房肯定感受不到。”
黎渊一双凌厉的狼眸微微眯起:“现在才六月,哪门子盛夏?”
见蒙混不过去,黎瑭哒哒哒往楼上跑:“反正你别问了。”
黎渊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,但就她这副心虚的模样,简直把不打自招写在脸上。
忍不住揉了揉眉梢:藏也不会藏,装也不会装。
黎渊苍白修长指节屈起,敲了敲桌面,语调泛寒:“站住。”
血脉压制。
黎瑭不敢不从,乖乖地转过身。
年轻男人坐在沙发上,剪裁得体的西装包裹着一拳能打死一匹狼的肌肉,领带照常被随意扯下来,瞳孔漆黑如墨,就这么紧盯着她。
被看得后背发毛,黎瑭瓷白纤细的小手扶在楼梯栏杆上,虚张声势:“你干嘛这么凶。”
背着他同居都不知道多少天了,黎渊现在再说什么让他们两个不准干坏事,说了也白说。
所以,黎渊一字一句地警告:“不许婚前闹出人命。”
完蛋。
大黎真的知道了!!!
黎瑭震惊地问:“大黎你干嘛这么敏感!你是敏感肌吗?”
黎渊冷笑一声:“笨蛋。”
“以后别在姜令词面前干坏事儿,人家看你跟看透明人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