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沈鹤知惯来擅长击碎她的幻想,哑声问道:“一起?”
秦香絮立马拒绝道:“我才不要!”
沈鹤知脸上没有被拒绝的失落,只是从容地问道:“你还有力气?”
“没有力气我不还有双儿呢吗,”秦香絮说得笃定:“不管怎样,反正我不要与你一起。”
沈鹤知思忖道:“我对此倒是无所谓,但你真的没关系吗?”
秦香絮不解:“我为什么——”
沈鹤知上移的手,让她的话顿住。
他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锁骨,俯身贴近秦香絮耳畔,淡声问道:“这些被人看见也没关系吗?”
秦香絮低头,果然见她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堪称惨烈的红痕,而这所有的一切,都是她身后那个一脸冷淡的男人造成的。
她没忍住低骂了一句:“你是狗吗?!”
沈鹤知微微一笑,坦然地说:“我只当央央的狗。”
他远胜从前的厚脸皮,着实让秦香絮大吃一惊,但她急着想赶紧沐浴,便道:“你出去!快点!”
沈鹤知抬了抬眉,又问:“一起?”
秦香絮哪儿还有什么选择,只能闭了闭眼,有些无能为力地“嗯”一声。
得到这个回答,沈鹤知才听话地撤离。
他一撤开,秦香絮立马感受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决堤,腿间水液流涌,流了还不止一会儿,是好一阵。
她的双腿不由得夹紧,但作用甚微。
沈鹤知抬手拨弄着秦香絮散乱的发丝,绕在指尖,脸上没有任何与羞愧相关的神色,只轻声道:“昨天夜里我给了你好多。”
秦香絮脸一热,反驳道:“又不是我要的,是你非给的!”
沈鹤知抬眼看了看她,薄唇轻启:“啊......夫人好生无情,为夫昨夜可是差点都要死了。”
“到底是个怎么死法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秦香絮懒得跟他说,转头想寻小衣穿上,可眼睛扫来扫去,最后只在床尾看到了一些被暴烈撕扯开的布条。
她深吸口气,回头看了眼沈鹤知。
他仍旧平静地望着她,清隽出尘的脸,还有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,任谁看了都是清冷禁欲挂的。
可究竟是不是,秦香絮如今比谁都清楚。
沈鹤知朝她伸了伸手,问道:“我抱你去?”
秦香絮知道躲不过与他共浴了,干脆也不挣扎,秉着能省力气便省力气的原则,顺从地被沈鹤知抱去了后头的浴房。
浴房在前,后头隔着墙壁还有个烧火间,热水顺着水管被引进,落于宽敞的浴池中。水汽氤氲着,将室内熏蒸成白茫茫的一片,像是覆了层逶迤的流云。
沈鹤知抱着秦香醋踏入浴池,甫一进去,便有水浪以他们为中心,迤逦远去。
秦香絮发现他还抱着她不放,开口提醒道:“你放开我。”
沈鹤知没回应她这句话,径自说道:“我帮你洗。”
“我才不要。”秦香絮刚要拒绝,他的手已熟稔下滑。
她没忍住“唔”了一声。
沈鹤知垂着眼,一副谦卑又听话的模样,但手却没停下过,“我的东西还留在里面,我帮你弄出来,好不好?”
秦香絮用力地抓着他坚实的肩膀,努力想要将腿合拢,但根本挡不住他作乱的那只手,只能无力地道:“不要......我不要......你把手拿出来......”
沈鹤知微微低下头,吻去她眼角渗出的眼泪,动作温柔至极。
他看着她蹙眉咬唇的模样,眸色深了深,随即笑道:“但你的腿这么用力并着,我想拿,好似也拿不出。”
秦香絮见他听话,毫无防备地将紧并的腿松开,她以为这样,沈鹤知就会乖乖地退出去,可他的手只抽离一瞬,下一瞬就比方发才还要过分。
“不行......不行......”
“你......你不能这样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