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政委说着又正了脸色,对宋芸说,“小宋,你又救了迟玫一次,你是我们迟家的救命恩人,这份恩情,我们迟家上下都会牢记在心里。”
宋芸摆手,“我救迟玫同志可不是为了邀恩的,是我做为一个医生的本份,您不要太放在心上。”
迟政委没有多说什麽,有些事放在心里牢记就好,需要他们迟家的时候,他们迟家一定会倾力相助,没必要一直拿在嘴上讲。
和宋芸分开后,迟政委又去了医院,他得弄清楚孙女这伤是怎麽来的。
昨天文工团的人说话支支吾吾,他又一心都在孙女的伤上,没有心力去追究那些,现在孙女好了,也到了追究的时候。
医院里,姚兰也在问迟玫受伤的事。
迟玫的脸色还很苍白,说话有气无力,但也三言两语将情况说清楚了。
昨天她登台表演自编舞蹈“蝶恋花”,表演到後半段时,她开始做一些高难度舞蹈动作,在一次起跳后,脚落地时,她踩到了珠子,整个滑栽到两米高的舞台下,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。
跳舞的舞台上,怎麽可能会有珠子这种危险东西在,这显然是不正常的。
迟政委来了后,姚兰把迟玫的话一说,迟政委心里就有数了。
大概是玫玫在文工团挡了谁的路,被人给阴了。
迟敬生说,“这事都过去一天了,怕是什麽证据都没了。”
迟政委说,“要什麽证据,等着瞧,谁是最终得利者,谁就是最大嫌疑人,证据不用我们去找,自会有人送上门来。”
他活到这个年纪,能一步步坐到军政委的位子上,什麽没见过?这种小儿科的算计,在他眼里屁都不是。
只是他没想到,会有人胆敢算计他的孙女,甚至害得她孙女连命都差点丢了。
这件事,他一定会追究到底。
没过多久,文工团那边就来人了,文工团的团长和副团长都来了,还有几个平时和迟玫交好的团员,带着礼品过来看望迟玫。
迟政委提前叮嘱了迟玫,让她先沉住气,暂时不要提跳舞时踩着珠子摔倒的事,得先让对方露出狐狸尾巴。
果然,团长和副团长对她进行了一番慰问后,开始说到正事。
康团长看了眼站在床尾处始终没开过口的年轻女孩一眼,斟酌着朝迟玫开口,“迟玫,你也知道咱们团下个月就要去慰问演出了,你这腿伤一时半会好不了,白毛女这个角色不能没有人演,我们想让蒋怡暂时出演白毛女这个角色,你看怎麽样?”
迟玫看向站在床尾的蒋怡,蒋怡立即对她露出一个微笑。
迟玫和蒋怡算不上多熟,虽然在一个团里,都是舞蹈队的,可她和蒋怡好像天生气场就不太合,两人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外,很少有私下的交流。
不过客观的说,白毛女这个角色,如果她不演,蒋怡确实是最适合的。
“你们决定就好。”迟玫心里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,可也清楚这种事她没办法阻止,慰问演出的曲目早就上报了,不能临时更改,她又受伤,只能换人。
迟玫以为这就完了,哪知康团长继续说,“还有‘蝶恋花’这支舞蹈,你不是报名了参加自编舞大赛吗?”
迟玫点头,“是,怎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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